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说啊。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到底是怎么开心的,跟我说说?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