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