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