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现在天气真的回暖了,少穿一件衣衫都可以出门,笋应该也长出来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 就这么一愣神,杨璇儿已经走到了近前,张采萱和秦肃并没有刻意避开她,竹林茂密,行动间自然就有声音。 张采萱:天地良心,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只是借口,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秦肃凛淡然,施恩不望报么?不存在的。真朴实会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