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