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