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