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