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有时候比较较真,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但随着阅历渐深,现在越发内敛,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 不是屏气凝神的憋,而是被人捏住了鼻子呼吸不过来的那种憋。 嘴里的白沫吐掉,再漱了漱嘴,声音带了点惊讶:平时又哭又闹的,嚷着不去幼儿园,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 白阮唇边的笑意不变:要是露露不喜欢,您还可以考虑下您自己呀,反正岁数也比您小不了几岁。 樱红的唇微张,长长睫毛下的眼眸里带着懵懵的神色。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 白阮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说她也就算了,话说到她儿子身上可就不能忍了。 傅瑾南把钥匙往他手的方向一抛,简明扼要:去开车。 今天恰好周六,小家伙没有上学,除了去幼儿园从来没和妈妈分开这么久的他,这会儿格外粘人,过一会儿就有一条微信发过来,内容大同小异。 进了门,趁经纪人寒暄的空档,赵思培偷偷挪到白阮身旁,弯下点腰凑到她耳边:哎,你刚说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