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