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