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久久不动,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再变红 可就是这一摊,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说:是有些稀奇。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