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怎么?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张秀娥问了一句,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 怎么?怕了?你既然怕了,那就快点把银子给我!瑞香说着就伸出手来。 聂远乔在扶住张秀娥的一瞬间,就把那倒在张秀娥身上的铁玄给推开了。 她要是没看到铁玄还好,这看到了,她总也不能放任铁玄睡在这地上吧? 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 张秀娥!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聂远乔说着,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 经过被绑架那件事,张秀娥的防备心格外的重,这个时候遇到了这样诡异的事情,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要保护好自己。 他闷声说道:梅子,秀娥,你们放心好了,这一次秀娥的亲事,咱们自己做主,不让任何人搀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