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