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