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