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