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