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