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