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