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