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这些年来,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便摇摇欲坠,难得到了今日,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 话音落,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 霍靳西,你家暴啊!慕浅惊呼,家暴犯法的!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说话间车子就已经停下,容恒正站在小楼门口等着他们。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道:许老呢? 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