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吃过午饭,庄依波还要回学校,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她走路都能走过去,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