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