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