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乖乖地玩着自己的。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