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