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