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