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知道她不喜欢姜晚,即便娶了姜晚,也冷着脸,不敢多亲近。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她躲在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