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