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