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千星看着自己面前这两小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问自己妈妈去哪里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霍靳北和千星回到桐城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八。 她伸出手来握住他,霍靳北反手捏住她的手,只淡笑了一声:知道了爷爷,明年吧,等千星毕业,我们一起回来。 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千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间类似工作室的房间,不由得道:你这是把工作室搬家里来了?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