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