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