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以往她最信赖的人,却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不可以—— 阿姨一走,客厅里登时便又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抱着手臂转过了身,看着对面的别墅道:我不是特意过来的,事实上,我是为了看鹿然来的。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