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