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千星蓦地冷下脸来,伸出手来拧上水龙头,扭头就走。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而横巷里,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巷子里安静极了,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你知道,第一种人,最喜欢欺负什么人吗?千星说,就是这种女孩。她们听话,她们乖巧,她们活得小心翼翼——可是她们,偏偏不能保护自己。 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一瞬间,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