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