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