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