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