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