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