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次——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