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