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