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悦悦还在不断地往陆沅怀中拱,口中念念有词道:跟姨妈睡,跟姨妈睡 直到陆沅拿了吹风,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容恒才静了下来。 陆沅只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最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界上的,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好的福气,最大的恩赐。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容恒也笑,始终如一地笑,而后,他才终于缓缓掀开了她的头纱,露出一双同样盈满笑意的眼睛。 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 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简直是无往不利,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 不远不远。慕浅说,我刚搜了一下,也就十二三公里吧。远吗,容先生? 往常两个人洗漱,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众人顿时就都笑了起来。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