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而他只是悠悠然地看着,欣赏着她每一丝的表情变化。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化完了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 千星喝了口热茶,才又道:我听说,庄氏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